写啥啥不行,捅刀第一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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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all丧]我的哥哥和哥哥的……番外一

番外吧,题目好长啊,不打了



张起灵

吴邪说,让他给刘丧去一个新的名字,新年新气象,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,也该有一个新的名字。他想了很久,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名字比现在这个更加适合他。

张家留下的古籍众多,他年幼时也曾学过这些,早就在第一眼的时候,他就知道刘丧这个人,生来就是寡亲缘的命格,这个丧就很好,哪怕留下来的只是些悲伤,也总有一些东西应该被记住。

刘丧,就很好,压得住他的命格,哪怕生命里全是丧气,也总能有否极泰来的一天。

刘丧好看,即使在背后搞小动作也很难让人心生恶感。

他在怎么厉害,也不过是一个人,在青铜门背后的那十年里,他也是需要吃喝的,他也是需要生活的。青铜门的背后到底是什么,张起灵只能告诉你,他并不知道,那后面是一片虚无,寂寞的,欢乐的,属于人的感情逐渐从他身上被剥夺,被吴邪拉到人间的神名好像又要重新回到天上。

可他还是要生活的。

幸好他还是要生活的。

生活品都是莫名其妙出现的,就好像是冬天的时候,手边会突然出现的棉毯,带着凡尘烟火气扑面而来,是吴邪最喜欢的那一条,上面画了许多小狗,毛很暖和,能帮助他度过一整个偶尔这些这些东西里会夹杂一些私活,比如说,衣服口袋里的照片,再比如说,睡觉时忘在床头的日记本。

那是一个简短的故事,读起来甚至不过是两三分钟,却记录了太多人的生死与悲欢。生命中只剩下复仇的少年和罪魁祸首的故事,像是荆棘中生出来的恶之花。

张起灵想,在吴邪故事里的张起灵,应该也是挺喜欢那个会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叫着他偶像的小男孩,热烈的,赤诚的,最初的张起灵不就是被吴邪这样的一颗心脏给留在了凡间吗。

他看着那张照片上的少年,他实在有一双过于好看的眼睛,像是初晨的星星。

长白山下,他终于见到了那个少年,他的眼睛的美照片上并没有表达出来万分之一,只有你与他对视的时候,他的眼睛里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,才是最好看的时候。

张起灵承认,他在等着那一声偶像。

幸好,兜兜转转,他最终还是等到了。






江子算

江子算的人生里,唯有两个人。一个是姐姐,另一个,是汪灿。

姐姐是追逐,汪灿,是陪伴。

杀手,也是会寂寞的。每一次杀完人之后感受到鲜血从脖子里汩汩流出,温热的,浓稠的,他总是会觉得很无趣,他和那些死去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,一样是接受着其他人的摆弄,被换上寿衣,被收殓尸骨,又或者是被操控他们的喜怒哀乐。

从来悲欢最是简单,只在活人的口舌之中。

姐姐死后,他只剩了一个人,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少年,十岁左右的年纪,汪灿也不过和他差不多大,吴邪,也还是那个刚刚大学毕业不久出了名的天真无邪。

很多人说他的姐姐是教会了吴邪长大的第一个人,他却只觉得嘲讽。吴邪成长与否和他有什么关系,他只想要他的姐姐,永远陪在他的身边。可事情并没有,他的姐姐明明是因为吴邪而死的,可是道上居然还有人认为他们之间是隔着仇恨的求不得?

他不想知道姐姐与吴邪之间到底有没有其他的感情出现,他只想远离吴邪。姐姐1每一次出任务之前都会做好一去不回的准备,这么些年她出了多少次的任务,就留下了多少封的遗书,每一封都在告诉他,不要沉迷在杀戮中,杀人者,人恒杀之,她早就在成为一名佣兵的时候就做好了被别人杀死的准备,只是她还放不下她唯一的亲人,她的弟弟。

所以,如果有一天她死去了,也不要为她报仇,因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仇怨。

江子算从来听话,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原谅吴邪,不恨,却不代表是不怨的,只是姐姐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仇,那就从此都不要见面好了。

在那无数个黑夜里,没有姐姐的晚上,他连流泪都会被认为是懦弱的晚上,连哭泣都会被苛责的夜晚,陪着他的,只有汪灿。那个同样刚刚进入汪家不久的少年会告诉他,没关系的,他把他的家人分给江子算,这样,他们就都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份牵挂了。

‘他们之间不是朋友,杀手是没有朋友的,没有谁的命是不可以被取走的。可他们确实是特殊的。

他茕茕孑立,没有软肋。

他终于在这个世界上重新有了一份牵绊,一份挂念。

他甘之如饴。





吴邪

世间最幸运莫过于失而复得,最痛苦不过是得而复失。

所幸上天待他到底不薄。

他还能够想起来汪灿看他的最后一眼,像是如释重负那般,终于可以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了。在那么一个刹那,他甚至觉得,汪灿是故意死在他手里的。

他已经太累了。

可是在看见刘丧的那一刻,他恍惚又想起了汪灿,刘丧死的似乎都是带着笑得,天真的,娇憨的,像是初晨的露水打落在花枝上,支离破碎,引人爱怜。

幸好,他的花还是鲜妍的,还没有被雨水打的在枝头就掉落了下来,他将一直开得热烈灿烂奔放,就如同初见时的模样。

小时候的刘丧真的很乖,大概是没有安全感,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,看起来比一只小猫多占不了什么地方,眼神软软的,有时候又无可避免地流露出一些独自流浪时养出的野兽习性,在半夜的时候会因为一声开门的声音陡然惊醒,而后一个人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彻夜不眠。

即使是现在回想起来,他的内心依旧是软的像是泡进了一汪温水里,柔和的令人心酸。即使他现在正安然的躺在他的怀里,安安静静的熟睡着。

每一次刘丧在他怀里的时候,他都不敢睡着,生怕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,这样一个美丽的梦境就会惊醒过来,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客厅和长亮了彻夜的电灯,白得刺眼,让人眼眶通红。

看着小孩在他怀里脸颊上挤出来的一点软乎乎的仓鼠颊,吴邪笑了笑,贪婪地不看移开视线,即使现在他已经揽了太阳入怀,却还是觉得上一辈子的冰冷一直留在他的骨子里,哪怕是半秒钟,也不愿意移开。

刘丧叹了口气,仰起头在他唇边碰了碰,大概就是微风拂过花枝的力道,轻柔的好像只是一个错觉。

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逃离了眼眶,他用力将少年抱入怀里,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。

“你会因为汪灿离开我吗?”

“那你会因为张起灵不要我吗?”

早在初见那天,早就在他把人带回吴山居的那一天,他们就不会分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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